那晚和金总的家宴之后,我记忆中,爸爸正式上任项目负责人,拜访客户,走访市场,在项目驻场对接招投标。
像之前那样周五晚上回来,周日晚上离家赶飞机是常态。
忙的时候,甚至周末也要在驻地加班工作。
没了爸爸的陪伴,妈妈更将打牌视作消遣时间的手段,只要爸爸不在家,每晚必去。
我细细思索,突然想起期间的一件蹊跷事:
“一共九块九,您怎么支付?”超市的收银员手握收银扫码枪,像一个机器人似的发出每天重复上百次的话。
“微信。”我左手拿着妈妈的手机回答道,右手拎着一瓶生抽。
“滴!”收银员扫描后冲我点点头,示意我付款成功。
那天傍晚的时候,我被妈妈支出来买生抽,鉴于我手机里并没有钱,所以拿着妈妈的手机。
正当我往家步行时,左手掌心的手机突然一阵震动,手机屏幕弹出一条微信提示。
我下意识以为是自己的手机,滑动提示后,又因为妈妈的手机也录入了我的面部识别解锁,所以手机直接进入了微信界面。
是一个我从没见过的微信头像,问道:“在么,姐?”
我点开头像,是一个白净男人的上半身特写,背景是连绵不断的雪山和湛蓝的天空。
男人的脸看着比妈妈年轻,虽说不上特别帅气,但已经比一般人俊秀很多,男人的备注的名字是“陈老师”。
教过我的老师都没有姓陈的,我好奇点进聊天对话框,发现聊天记录已被清空,这句打招呼是第一句对话。
我又点进去这人的朋友圈,显示“仅三天可见”,只能看到最近的一条朋友圈,地点标注是在我所在的城市发出的,内容是几张很有意境的城市人文照片,配文“日常城市漫游,寻找时光的痕迹”。
我当时觉得可能只是妈妈的一个普通朋友,没有多想。
现在仔细思索,配上在上一段场景中听到妈妈亲口说说喜欢“小鲜肉”,我不禁怀疑那男人可能是………
“该死,你怎么能这么想你的妈妈呢,妈妈怎么可能会背叛爸爸呢!”我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想将这个想法拍出大脑。
我正拍着脑袋,突然眼前一黑,又被土地神带去看下一个场景了。
再睁开眼,我竟然身处一家四川火锅店里,人声鼎沸,服务员拿着一盘盘切好的毛肚,肥牛穿梭在狭窄的过道中,辛辣刺鼻的气息充满整个空间。
“吱啦!”火锅店的大门被人从外打开,一个熟悉的面庞——妈妈走进来了!
妈妈环顾四周,望向一张三个男人所在的桌子。一个身材匀称,脸很白净的男人站起身来,朝妈妈挥手:“这里,这里。”
我一眼认出这人和我那天微信看到的头像是一个人。
“你是陈老师?”妈妈走上前,端详着白净男人的脸,似乎在将眼前的真人与记忆中的形象配对。
“姐,就是我!”陈老师热情洋溢点了点头,一抹阳光的笑容从他脸上绽放。
“陈老师,也给我们介绍一下呗。”白净男人同桌还有两个人,一胖一瘦,胖的胡子拉碴,像是搞艺术的那种落魄大师,或者说江湖骗子。
瘦的带个眼镜看着像公司小职员,脸上没什么血色。
“给你们介绍下,这是我姐,跟你们提过大美女一个。”陈老师向两人介绍妈妈“姐,这是我的朋友,老江和小孙,我们都是摄影师,互相搭伴,一起全国到处采风。”
“瞎逛,瞎逛。”那个像落魄大师的男人谦虚道。
妈妈落座后,陈老师不断寻找话题,慢慢破除几人初次见面的尴尬氛围。
在陈老师和老江两人一唱一和下,气氛渐渐活跃起来,小孙则是不怎么说话,一直闷头给大家煮火锅。
陈老师渐渐把话题引到到三人走南闯北的经历上,绘声绘色讲给妈妈听,一旁的老江也不时插几段自己旅途上的见闻。
陈老师从他跟着藏族老乡围纳木错绕湖祈祷,说到在喀什老城和维族小朋友玩皮球。
妈妈越听月入迷,眼神中充满了诗和远方,慢慢放下了对陈老师的戒心。
几人你一句我一句,时间很就到了晚上九点。
聊到陈老师在布达拉宫外的民谣酒吧卖唱的故事。
老江提议去KTV,让陈老师给妈妈唱他在拉萨当拉飘时卖唱的民谣,妈妈几杯酒下肚也有些放松。
老江和陈老师三番五次邀请后,妈妈终于同意,四人转战离火锅店不远的“乐华KTV”。
乐华KTV是本市最大的一家KTV,是阿牛父亲的产业之一。
KTV坐落在本市最高的建筑物之一,乐华大厦里,气派的大楼里集合KTV、酒吧、歌舞厅、洗浴、饭店和酒店,全都是阿牛父亲旗下的产业。
据说从大厦的某个入口进去,有一特殊的电梯可以直通顶楼,那里是牛老板自己给自己打造的寝宫和接待中心,里面接待的都是非常重要的客人。
KTV包间里,老江和小孙坐在沙发一侧,陈老师和妈妈坐在沙发一侧。
陈老师深情的演唱民谣,每次唱完会介绍自己在什么地方,什么机缘巧合下学会了这首歌,并不时和妈妈碰下酒杯。
妈妈膀胱很快胀满,起身去了厕所。
妈妈刚走出门,陈老师朝老江使了下眼色,老江心领神会,从口袋掏出一个小玻璃瓶,里面透明的液体全都倒入妈妈的酒杯。
我心里暗叹一声“坏了”,想警告妈妈她的酒被做了手脚,却意识到自己根本没有办法通知,在KTV里飘来飘去,急得像热锅蚂蚁。
妈妈从厕所回来后,陈老师点了一首经典的情歌对唱,借着酒劲拉住妈妈的手就要和她对唱。
妈妈意识被酒精影响,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忙把手从陈老师掌心抽出来,但没有拒绝唱歌的邀请。
一首情歌很快结束,陈老师端起酒杯,妈妈也将那被加料的酒一饮而尽。
酒下肚不一会,妈妈渐渐在KTV的皮沙发上睡着了。
昏暗的灯光下,让我最担心的一幕发生了:一直在角落的老江和小孙一左一右坐在妈妈两侧,老江试探性的推了推妈妈,见妈妈没反应,竟伸手摸向妈妈的领口!
在一旁的我大叫一声,朝老江扑过去,可现在我的状态却根本触碰不到两人,只能是更加近距离的看两江那双粗糙的大手,娴熟的挤进妈妈领口,向下开始摸索。
米色的毛衣下,老江的手在妈妈胸口停下片刻,开始肆意的揉捏着那片鼓起的柔软。
而看似文弱的小孙,对妈妈的脚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他将妈妈的靴子脱下,将妈妈转了个方向,妈妈整个人被放倒在皮沙发上。
小孙双手托起妈妈的小腿肚子,将妈妈裹着白色棉袜的脚拖到自己脸前,鼻尖微微向上,深吸了一口气。
“嗯~~”小孙像是吸到了什么仙气一般,闭着眼睛不自觉的呻吟了下。
他慢慢将刚才的气吐出来,张开嘴将妈妈一只脚的大脚趾隔着白袜放到了自己嘴里,猥琐的嘴唇像是舔棒棒糖一般舔舐妈妈脚趾上白色的袜子。
那边躺倒的妈妈头枕着老江的裆部,老江眯着双眼喘着粗气,两只大手都已经伸到妈妈领口里,揉捏着毛衣下妈妈的乳房。
最诡异的是,陈老师此刻像是不知道身后发生了什么似的,依然唱着KTV。
小孙已经舔完妈妈的一只脚,开始捧起另一只脚开始吸吮。
而那一头,老江的大手像是在妈妈胸前和面一般,前后左右的揉搓。
我看他裆部也撑起一根“擎天柱”,戳着妈妈的后脑勺。
我此刻慌张无比,知道一会儿可能会发生什么,却什么也无法做去阻止即将发生的一切。而最可悲的是,我回到过去就是为了见证这一刻!
“好了好了,被人撞见就不好说了。”陈老师好像终于发现身后发生了什么一样,皱着眉头半转头朝老江和小孙呵斥道。
“小陈,平时你玩女人那么多,我和小孙跟在你后面吃点骨头喝点汤,你总不能这都不让吧。再说这徐娘半老的货色,也不是你陈老师平时的风格啊。”老江停下“和面”,不满的说道。
那边小孙也意犹未尽的将妈妈两只脚放下,嘴唇边都是口水渍。
“把她扶上去吧,后面大家都有肉吃。”陈老师无奈的说,老江和小孙相视一笑,停下手中和嘴上的“工作”,将妈妈鞋穿上,两人架着妈妈上了乐华大厦的酒店客房楼层,陈老师在后面抱着妈妈的大衣。
工作人员似乎对几个男人扶着喝醉的女人上楼去客房已经司空见惯,三人很顺利的扶着妈妈来到客房楼层。
客房内,三人将妈妈放在床上,妈妈的脸蛋红扑扑的,胸口随着呼吸不断起伏,刚穿好的靴子也掉在地毯上,白袜小脚陷在蓬松的羽绒被上。
老江盯着起伏的胸,小孙盯着羽绒被上的脚,只有陈老师漫不经心的看着漆黑的窗外,似乎这一切都提不起他的兴趣。
我在一旁疑惑不已,这三人如果对妈妈有恶意,应该已经开始动手,可现在却像是被按下了停止键。
“走吧。”陈老师一声令下,老江和小孙不情不愿的走出房门,陈老师最后一个出门,将整个房间的灯关上。
“哐”,液压木门重重砸在门框上,整个客房陷入到黑暗中。
不知所措的我借着微弱的月光,飘到床上,耳边是妈妈均匀的呼吸声,嗅着熟悉的妈妈体香。
“原来人的魂魄,也可以睡觉呀……”我舒展的飘在床上,渐渐昏睡了过去。
……………………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把我从睡梦中吵醒,我睁开双眼,看到妈妈正摸着头,睡眼惺忪的从床上醒来,一脸茫然。
“姐,你醒了么?”门外传来陈老师的声音。
“啊!”妈妈好像想起了昨天发生的事,从床上蹦到地上,上上下下摸了摸自己,没发现异常。
“姐,我们昨天看你在KTV睡着了,就给你开了一间房,把你扶进来休息了。你还好么?”陈老师隔着房门用关切的语气问。
“嗯,我还好。你,我……”妈妈可能是想问昨晚有没有发生什么,但话到嘴边又觉得不合适。
“姐你放心,我们扶你进来就回自己房间去了”陈老师猜到了妈妈在想什么。
“哦哦,嗯…那我一会儿就回家了,你不用进来了。”妈妈被猜到心思,有些语塞。
“好的好的,有什么需要的你找我哈。”陈老师离开房门。
妈妈抱着床上的大衣,冲出门去。
眼前一黑,我被土地神带到了陈老师三人的房间。
“她走了是吧?”陈老师靠在窗户旁,手里拿着手机。
“是,我看她下了电梯到大厅。”老江回答。
陈老师嘴角上扬,开始在手机上写信息。我飘到他身后,监视他在写什么。
“姐,昨晚很高兴遇见你。很久没聊得这么投缘,像是遇到知己一般,所以多喝了一些酒。”
信息发出后,过了很久之后,妈妈回复了他。
“谢谢你昨晚的款待,你是一个好人。但我想我们以后还是在网上聊聊天就好了。”
陈老师面不改色,继续写道:
“姐,我们三人是为了寻找艺术灵感来这里。我应该还会在这里住几天,希望姐带我转转啊。你要是不喜欢老江和小孙,可以我们俩单独出去,他俩自己去转。”
妈妈婉拒,陈老师不再执着于邀请,转换话题谈起昨晚对妈妈的第一印象,夸赞妈妈气质好,皮肤好云云。
两人像是平时网上一样,话题渐渐被打开。
最终,妈妈答应陈老师傍晚一起去市河堤公园。
河堤公园有成片的银杏树,秋高气爽的时节里,满园金黄,很多市民在里面游玩,摄影和写生,可以说是本市的一张名片。
“成了。”陈老师闭上眼睛,伸了个懒腰。
“还是你小子有经验啊,知道怎么讨女人欢心。”那边老江裸着上半身,一层肚子堆在腰间,粗糙的手揉搓着自己的大脚,手揉完脚又放在鼻尖闻。
陈老师瞥见,一丝嫌恶的表情在脸上转瞬即逝。
我依然不知道这三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既然昨晚那么好的侵害妈妈的机会不利用,为何现在又曲线约妈妈出去呢?
傍晚,河堤公园,在游人扎堆的银杏树林,陈老师和妈妈如约而至。两人正在一棵树下交谈,我飘过去偷听。
“我是昨天下午在市区闲逛发现了这里,今天下午打算拍一些,但没有模特,光拍银杏树有些单调,所以才劳烦姐姐你来当下我的模特。因为我发现姐姐,特别像……”陈老师提了一个当红女明星的名字。
妈妈回答了几句几句客套话,但脸上明显开心了些许。
陈老师没有说空话,举着脖子上的相机拍摄。
一边拍一边指导妈妈摆出各种姿势,不时夸赞妈妈某个身体部位比专业的模特还好。
两人拍完一个地方就去找下一个取景地,一直拍到太阳完全落山。
当晚,陈老师没有邀请妈妈吃晚餐,而是又约她第二天傍晚去一个新的地方取景拍照。
周而复始,两人连续四天傍晚见面,我也被土地神跳转在这四个时间里。
他们聊天的话题也越来越开放,一起并排行走的距离也越来越近,两人之间的眼神也越来越炽烈。
他俩走过的地方,总是一阵欢声笑语。
第五天,也是陈老师在这个城市的最后一天,他再次约妈妈来河堤公园的银杏树下拍照,理由是转了一圈,还是觉得河堤公园的傍晚景色最美。
“姐,咱们今天就拍到这里。你看咱俩找个地方一边吃饭,一边看看这几天拍的照片?”陈老师笑意盈盈地看着妈妈,当看到妈妈有些犹豫,又接着说:“就咱俩,没别人。”
“不,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妈妈连忙说,“我先打个电话,让我孩子去他姥姥家吃饭。”
一通电话安排妥当后,妈妈和陈老师打车去离去,目的地是一家西餐厅。
昏暗的环境灯光下,每一个桌子上都有一个独立的黄铜台灯作为辅助照明,大量的木质饰板和暖色墙纸的运用增添餐厅慵懒舒适的氛围。
妈妈和陈老师找了一个靠窗的角落入座,打着领结的服务员很快递上两份菜单和酒水单,并为两人准备了热乎乎的擦手湿巾。
两人各自翻阅自己的菜单,和服务员确定好菜品后,陈老师拿出笔记本电脑,坐在和妈妈一排。
他将相机记忆卡插入读卡器,开始将这几天的照片,一张一张的给妈妈展示。
“这张,构图比例很完美,人也很美。”
“还有这张,只有姐你皮肤这么白和细腻,才能对着脸拉进焦距连拍。姐我跟你说,我见过很多女明星,他们皮肤特别差,都是拿化妆品遮掩显得白,其实皮肤远不如你!”
陈老师口吐莲花,多么不起眼的一张照片在他嘴里都能说出一些赞美妈妈的话。妈妈被夸得合不拢嘴,身子也越来越靠近陈老师。
到最后一张照片,是一张陈老师和妈妈两人的合影:金黄色银杏树下,妈妈和陈老师像是一对刚开始约会的男女,靠得近却没有肢体接触。
妈妈几乎肩膀靠在陈老师肩膀上,专注的看着照片里的两人。
“姐,全看完了,我们……”陈老师好像没料到妈妈离自己很近,一扭头差点蹭到妈妈的脸。
两个人愣愣的看着对方,眼睛中含着莫名的暧昧,空气也仿佛在这一瞬间凝固了。
“先生,您点的西冷牛排五分熟。”这时餐厅服务员不合时宜的跳了出来,打破二人世界的平衡。
“哦哦,放我那一边吧,谢谢。”陈老师合上电脑,回到另一侧。妈妈也不自然的整理了下垂下的头发,眼光看向桌上的牛排。
“你喜欢吃五分熟的牛排呀,还带血呢。”妈妈为了缓解尴尬,硬挤出来一个话题。
“对呀,之前去澳洲做过青年志愿者,吃了一年的牛排习惯了,全熟反而像是在吃皮鞋底。”陈老师说罢,向妈妈轻轻一笑。
“哦,你还去过澳洲呢!”妈妈羡慕的看向陈老师,继续说:“我家那位刚结婚时说带我去香港,可孩子都长大了,还没去成。”
妈妈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她发现到话中出现的我和爸爸,让两人约会的事实变得不合理。
陈老师善解人意的接过话,说:“姐,大哥在外工作太忙,可能是忘了。我可能今年去一趟香港,到时候你可以和我去,我带你去吃非常正宗的一家茶餐厅,老板特别凶,但那他那里的干炒牛河吃过就不会忘。”
“嗯,嗯。”妈妈点点头,眼神中却有些失落,知道两人同游香港只是不切实际的幻想。
两人吃完晚餐,互相道别,陈老师将照片的记忆卡塞给妈妈,说自己在电脑里做了备份。
我浮在空中,看着妈妈和陈老师分别渐渐消失在街角的两侧。
……………………
“在么,姐?”
我又被土地神拽入了下一个时空,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妈妈开心的盯着微信屏幕上的陈老师发来的信息,嘴角上扬。
妈妈飞速的在手机屏幕滑动,和陈老师有来有回的对话。
“原来那晚,妈妈说是出去打牌,其实是和陈老师去幽会了呀………”漂浮在上的我,无奈的想到。
晚上的河堤公园安静了很多,只有一些夜跑者,和一对对的年轻情侣。
妈妈左看看,右看看,终于找到了她想要找的那个身影。
妈妈张大嘴,本想大喊陈老师,但又止住激动的心,努力抚平心绪,像平常看到熟人一样,轻轻喊了一句:“小陈。”
陈老师双手插兜,转过头来,白净的脸看到妈妈后,露出微笑。
“姐,这是上次我们拍合影的那棵树,你还记得么?”陈老师见到妈妈的首句话有些出人意料。
“喏……”妈妈看了看陈老师身后的树,回答道:“是呀,是这棵树。对了,你怎么又回来了?”
“因为……”陈老师看了一眼地面,抬起眼神盯着妈妈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这里有美景和美人,我舍不得走,所以又回来了。”
妈妈脸竟有些红了,躲开陈老师的注视。陈老师接着说:“姐,咱们沿着河堤走走吧。”
晚上的河堤是小情侣幽会的圣地,原因无他----那里没灯。
妈妈和陈老师并行走在河堤的木栈道上,聊着这一周发生的趣事。
他俩走一段就能看到一对正在谈情说爱的情侣。
这种气氛烘托下,连飘在后面的我,都有些醉酒的感觉。
两人走到一处前后都没人的地段,陈老师突然停下脚步,转身抓住妈妈的肩膀,看着月光下妈妈的脸,颤抖着说:“姐,我喜欢你。”
妈妈退后几步,挣脱陈老师的手。
陈老师跟着上前一步,继续说:“我走的这一周,每天都在想你,我知道我不能所以故意不联系你,可是我无法欺骗我自己,我就是喜欢你,爱你!”
陈老师再一次抓住妈妈的肩膀,头向下竟朝妈妈的双唇吻了下去!
飘在后面的我呆呆的看着前面的两人,妈妈被吻的瞬间,双手想要推开却没想到陈老师一把将她抱住,妈妈扭了几下身体不再反抗,膝盖微微弯曲身体后仰。
我看着妈妈和陈老师吻在一起,手足无措。
这时妈妈自己选择的结果,我可以干涉么?
可如果这样下去,爸爸该怎么办,我这个家该怎么办?
而且即使我想干涉,我现在什么也碰不到,能怎么办呢?
此刻,陈老师的嘴唇离开妈妈,低着头望向妈妈。妈妈不敢看陈老师,扭捏的低头瞅木栈道。陈老师牵起妈妈的手,说:“姐,跟我来。”
此时的我也冷静下来,想起自己之后从没听父母提到过陈老师,那么这个人应该最终没有破坏父母的婚姻关系。
看到两人快要消失的背影,我连忙飘过去。
陈老师一路沉默拉着妈妈七拐八绕,走到一处“游人止步”标牌处,继续向前领着妈妈闪进标牌后面的一个铁门里。
铁门里是一个长长的廊道,刚好有一个木头门半掩着,陈老师看了一眼妈妈,拉着她走了进去。
木头门里是一个办公室布置样子的房间,两套桌椅,几个文件柜,还有很多堆积如山的文档放在木质地板上。
因为办公室外刚好是一排公园的路灯,所以办公室并不暗。
陈老师关上门反锁,满眼爱意的看着妈妈,妈妈背靠着墙,眼里柔情似水。
陈老师不再等待,脸一沉又吻了上去,妈妈这次没有反抗。
陈老师抱着妈妈的头,妈妈的秀发从陈老师修长的手指中垂下。
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口水顺着舌头混合。
陈老师顺着妈妈的嘴唇,亲吻妈妈的脸蛋,脖子,接着朝妈妈的领口开始进发。
两只手也从妈妈的头部移到背部,又从背部慢慢移到妈妈翘起的臀部上。
妈妈双手软绵绵的阻拦陈老师的手的移动,却都没有成功。
陈老师一只手从妈妈臀部释放出来,开始解妈妈胸口的扣子。
一颗,两颗,三颗……妈妈的阻拦是徒劳的,陈老师轻松解开了妈妈的羊绒开衫。
又突然两只手把妈妈的打底内衣从下拉到胸前,一对被胸罩半遮住的白花花乳房出现在两人面前。
妈妈自始至终一直闭着眼,喘着粗气,似乎在享受着这一切。
陈老师的嘴开始亲吻妈妈没有被包裹住的上半部分乳房,两只手也隔着裤子轻轻抚摸妈妈的屁股。
陈老师越亲越靠下,嘴巴咬住妈妈胸罩的边缘,向下一扯,一颗褐色的小肉头裸露出来还没到一秒,就被陈老师含到嘴中。
“嗯……哼。”一直闭着眼睛的妈妈发出了呻吟,陈老师一只手也从妈妈屁股上移到另一只还被乳罩盖住的乳头上,用手指轻轻揉搓。
妈妈双腿夹紧,无奈腿越来越软,只能靠着墙慢慢瘫倒坐在地上,接着整个身体也躺在地上。
陈老师的手和嘴巴全程跟随,没有让妈妈的两颗乳头休息一秒钟。
陈老师的另一只手从妈妈屁股移开,看似无意实则有意的把妈妈的手挤到自己胀起的胯下,让妈妈感受到自己勃起的肉棒。
妈妈第一次碰到陈老师鼓起的小帐篷,像触电一样躲开。
陈老师锲而不舍,多次引导妈妈触摸自己那活儿,妈妈终于听话,轻轻地隔着陈老师的牛仔裤,感受肉棒的硬度。
陈老师的手又接着伸进妈妈的裤裆,从裤子被撑出来的印记来看,应该是正在轻轻抚摸妈妈阴户。
我想妈妈那里肯定已经是淫水泛滥了,但这想法立即被我发现消灭。
怎么可以想自己妈妈那里呢,我警告自己的大脑。
可如此的情境下,除非我能立即制止发生的一切,否则我的大脑只能顺着陈老师的攻城略地,去构想妈妈身体的变化。
“嗯……嗯……啊………嗯。”妈妈的呻吟从一开始的断断续
续,渐渐连成一片。
陈老师似乎知道时机已到,嘴一边继续挑逗妈妈的乳头,一边熟练的脱下自己的裤子和妈妈的裤子。
被陈老师娴熟技巧弄得意乱情迷的妈妈,再没有任何反抗的动作。
陈老师脱下裤子的瞬间,一根早已青筋暴起的大肉棒从内裤蹦跶出来,在空中晃了几下。
已经涨红发紫的龟头朝着妈妈的肉体耀武扬威,宣告自己的坚硬。
妈妈的阴唇鲜红饱满,紧贴着湿润的阴道,微微散发着淡淡的芳香。
外唇厚实而圆润,轮廓分明,迎风微微泛红,像是一朵娇嫩的花蕾,令人忍不住想去探寻其中的芬芳。
我咬着牙吞了下口水,紧张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我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也知道自己不应该看,但眼却都不舍得眨一下。
陈老师的嘴从妈妈乳头上移开,那个刚才还软蠕蠕的小肉球,如今已经被挑逗的坚硬鼓起,像是一粒巨峰葡萄。
陈老师一路向上,深情的看着妈妈。
妈妈此刻也睁开眼,迷离的看着陈老师。
陈老师又沉下脸,吻向妈妈。
陈老师的舌头在妈妈嘴里摸索,手却冷静的握着肉棒,对准妈妈毛烘烘的阴部,龟头慢慢挤开妈妈的阴唇,进入早已湿润的阴道。
“嗯~~~”妈妈极度舒爽,头微微后仰,两只手抱住陈老师的背,手指关节凸起,紧紧地扣在陈老师背部肌肉上。
陈老师的肉棒不见踪影,已经整根滑入到妈妈的身体里。
两人的舌头此刻也纠缠在一起,宣告着两个人彻底的结合。
我在一旁全身燥热又不安:炽热的是第一次现场看到两人交合,不安是因这其中一人是我的母亲,而那个男人进入的地方,就是生出我的地方!
陈老师屁股有节奏的前后做进给动作,肉棒跟着屁股的节奏从妈妈的肉穴中抽出一半,又紧接着全部插入。
同时,他的手也没闲着,一会儿揉妈妈白花花额奶子,一会儿用指尖在妈妈全身游走。
缓慢的抽插了一会儿,陈老师舌头从妈妈嘴中抽出来,俯下身子压在妈妈身上,头放到妈妈头右侧,两只手抓紧妈妈的屁股,妈妈丰满的屁股肉从陈老师的手指间溢流出来。
我飘都两人的脚后,陈老师已经整个身体完全压在妈妈身上,膝盖跪在地板上,大腿扛起妈妈的大腿,妈妈的小腿则搭在陈老师大腿的另一侧。
两人的屁股贴着屁股,而两个屁股腹股沟之间,一坨垂坠在中间的阴囊好不乍眼。
仔细看那阴囊,它还在轻微的蠕动。
“姐,我要加快了,你准备好。”陈老师呼着粗气给妈妈预告,话音未落,那本垂坠在两个屁股之间的阴囊,被陈老师抬起的屁股迅速拉起,连带着整根肉棒从妈妈水汪汪的肉穴中拔起,紫红色的龟头重见天日,还裹着一层透明的黏液,与妈妈阴唇的黏液连在一起。
我还没看清两人交合部位的全貌,陈老师硕大的龟头瞬间在屁股巨大的冲击力下再次挤开妈妈的阴唇,“呲溜”一声冲进妈妈的肉穴中。
“啪!”陈老师的屁股再次贴到妈妈屁股上,粗壮的肉棒也跟随龟头再次将妈妈的阴道塞满,被肉棒拉扯的的阴囊在两个屁股中间甩来甩去。
“啊啊啊啊啊啊~~”妈妈被陈老师的冲击快速不断贯穿身体,不由自主的喊了出来,两只胳膊更加用力的抱紧陈老师,奶子被夹在两个人胸前压扁,随着身体上下的摩擦陈老师的胸膛。
妈妈的小腿和脚丫挂在陈老师大腿上,随着陈老师核心的冲击在空中摆荡,就像我的心一样,在空中没有根基的摆荡,不知放在何处。
我最熟悉,最信任的,最亲昵的母亲,就像是我心灵的港湾。
每当我在外受了委屈,只要铺到妈妈的怀抱里,就能立刻痊愈。
在我看来,有妈妈的地方才算是家。
可如今,最亲的母亲赤裸下半身,被一个年轻健壮的男人压在身下,任由男人的肉棒在自己身体里驰骋,享受作为女人最原始的快乐。
我从那身体上再看不到半点慈祥母亲的样子,如果家没了,港湾没了,那我的心能落到何处呢?
我呆呆的飘在半空,看着地板上这对赤裸的男女交媾。
陈老师的抽插并没有随着我的多愁善感而停歇半秒,胯下的肉棒高速的在妈妈体内做着活塞运动,并不时扭过头舔舐妈妈的脖颈和耳垂。
我痛苦的闭上眼睛,可震耳欲聋的“啪啪啪啪”声夹杂着“啊啊啊~~”妈妈的呻吟声,一根大肉棒在妈妈肉穴口肆意进出,裹着白色和透明颜色粘液的画面自动在我脑子里形成。
我被迫睁开眼睛,想飘走却不知为何还想继续看下去。
就在我的纠结过程中,陈老师闷声对妈妈说:“姐,我要射了,嗯……”,刚才还快速上下摆动的屁股紧紧贴在妈妈雪白的大屁股上,阴囊快速的蠕动,我放佛看到了里面成千上万的精液整装待发,一批批的顺着输精管被射到妈妈的子宫深处。
陈老师从妈妈身上爬起来,躺在妈妈一侧。
刚刚还被肉棒撑开的肉穴口,此刻空虚的微微张开,小肉芽像会呼吸一般微微起伏,洞口浅处能看到里面的肉色的黏膜,深处则是漆黑一片。
突然,一股股白色粘稠的液体从深处涌出,顺着肉穴口流到妈妈的腹股沟。
“姐,我……”两人静静的躺在地上,沉默的望向天花板,仿佛那里有一切的答案。沉默过后,陈老师率先说话。
“陈老师,我是有家室的人了,不像你还年轻,有未来可以遇到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女孩子。”妈妈略带忧愁的继续说道:“我们以后还是网络上聊聊天吧。我今天犯了错,我还有老公和孩子,我明早还要给孩子做饭。而你今后肯定还能遇到和你年龄差不多的人,没必要在我身上………”
“姐,你别说了,我知道了。”陈老师转过头看着妈妈,继续说:“我们从K歌开始,就再从K歌结束。你我再去第一次见面的KTV,第一次见面的包厢对唱一首。今晚过后,我们不再见面。”
妈妈也转过头,柔情似水的看着陈老师,点点头。
两人窸窸窣窣的穿好衣服,离开办公室,只剩下我飘在办公室空中,为自己刚才的想法自责:原来妈妈一直没有忘记我和爸爸,刚才只是擦枪走火,妈妈心里最惦记的还是家庭。
我的心里暖暖的,像是正在被妈妈搂在怀里一样。
我正要飘走,忽然在窗外看到一胖一瘦两个身影,我定睛一看,竟是老江和小孙。两人站在路灯下,抬头看着路灯旁一根杆子上的监控摄像头。
“这么小一个,能照得清行么?”老江盯着摄像头,询问小孙。
“里面是索尼最新出的顶级图像传感器,绝对没问题。我提前试过,根据房间里的环境光,绝对能看清人脸!”
“嘿嘿,那就行。”老江一脸淫笑道,“走,咱们去KTV。晚上你可得让老哥我先上,上次乐华点的那个小骚货,你射得腿上脚上到处都是,我干得时候用毛巾擦了好久才擦干净。”
“再说,再说。”小孙万年不变的表情终于起了变化,古怪的笑起来。
两人走出门外,我心知大事不妙,连忙飘向“乐华KT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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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TV里,妈妈和陈老师对唱上次那首情歌,妈妈有意的离陈老师很远,想和他划清界限。
“姐,唱完这一曲,不知何时才能再见面了。多的我也不说了,咱们一切都在这杯酒里吧!”陈老师举起一杯酒,眼神忧伤的递给妈妈。
随即从桌上的酒瓶中找到最后一瓶,勉强给自己又倒满一杯。
两人缓缓将杯中的酒喝完,陈老师转过身去,接着唱下一首歌曲,描述的是一个人即将离开熟悉地方和人,要去独自远行。
歌曲曲调悲伤,刚好与当下气氛相当。
妈妈靠在沙发背看着陈老师的背影,眼皮合上又睁开,几次挣扎后没再睁开。
几分钟后,老江和小孙推门进入包厢,两人看了一眼正在歌唱的陈老师,径直走向在沙发上昏睡的妈妈,一左一右将她从沙发上扶起来。
“老江,小孙,要不这次算了,下次我再找个年轻点的…”陈老师放下话筒,背对着他俩说。
老江闻言皱起眉头,在歌曲背景音下扯着嗓子喊道:“咋了,你小子自己鸡巴操上女人了,就不管我们兄弟了。 要不是小孙搞摄像头,办假身份证,我给搞通关系,联系买家里应外合,你能干到这么多女人,拍拍屁股走人,还能挣到钱?”
说完,老江和小孙继续扶着妈妈向门外走去,陈老师低着头不再说话。
我j急忙跟上两人,试图想去摇醒妈妈,又发现现在自己的状态触碰不到她,原地转了好几圈也不知道怎么办,只能继续跟着他们。
两人扶着妈妈上了客房楼层,刚出了电梯,两人看楼道没人,就已经一个袭胸,一个在妈妈大腿上摸来摸去。
他俩在楼道几乎是将妈妈拖到房间的床上,妈妈的鞋子散落在客房的地毯上,脸上是酒精作用下的红晕。
老江和小孙分别开始脱妈妈的上衣和裤子,两人分工明确,动作熟练,妈妈的外衣,内衣很快被两人解开扔在地毯上。
现在躺在床上的,是一具一丝不挂的,丰腴熟美的女人肉体。
在他俩解妈妈衣服的过程中,我无数次的飘荡在两人之间,试图阻止,可无数次的尝试也是徒劳的,我根本无法触碰到他们。
看着妈妈身上的衣物越来越少,我的心也越来越急躁。
妈妈秀发披散在床上,柔软香嫩的乳房随着呼吸的节奏起伏,两条腿并拢搭在床上,大腿根部长着一小撮阴毛,两只脚丫肉乎乎的陷在床垫的羽绒被上。
老江和小孙也各自脱光了衣物。
老江浑身肥肉,皮肤粗糙,身上散发着多日没洗澡的那股人肉体皮屑和干涸汗液混合在一起的臭味。
胯下的肉棒和他的肤色一样黝黑,只有最前端的龟头是紫黑色的。
肉棒虽然不长,但直径不小。
小孙像个排骨人,肋骨突出,浑身皮肤透着一股病态的白。
胯下的肉棒细长,而且勃起状态下包皮也包裹着阴茎,需要他用手拨开,才能看到肉红色的龟头露出前段。
“小孙,说好这次我先来,你先等等。”老江贪婪的看着妈妈起伏的胸部,喘着粗气说。
“老江,咱们这次猜拳,谁赢谁先上。”
“好!”
一胖一瘦两个赤裸的男人,挺着向上翘起的阴茎猜拳,后面躺在床上的妈妈是两人已经到嘴边的猎物,不过是谁先享用的问题。
我在一旁口干舌燥,想要做点什么,却又什么都做不了,想有一个鸡毛掸子在挠我的心一样。
猜拳后,老江如愿以偿的赢了,小孙一脸郁闷的坐到客房的沙发上,胯下的阴茎都软了一圈。
老江挪动臃肿的身体,爬到妈妈身上,一只手握住一个妈妈的乳房,贪婪的用力揉搓把玩,随后又大口将妈妈的乳头吃进嘴中。
他不像陈老师那样是轻轻的抚摸妈妈的乳房,而是野蛮用力的像是挂汽车档位一般,毫不怜惜妈妈。
妈妈白嫩的乳房不几下就被老江粗糙的手帐按出红印来。
他急不可耐的拱起屁股跪在床上,将妈妈两条腿撑开,在做这些动作时他都舍不得把嘴从妈妈乳头上移开。
我眼看老江那根臭肉棒对准妈妈的肉穴要插入,大吼一声冲向他背后,想从后面把他拖走。
可一切都是徒劳,我非但没有碰到他分毫,整个身体也从老江肥硕的肚子里穿了出去。
我低头越过老江肥大的肚子,看到的肉棒已经离妈妈的肉穴口只有一指之遥。
我伸手去抓那根丑陋的肉棒,当然没有任何作用,龟头前端穿过我的手掌,顶到妈妈两片阴唇之间。
老江的龟头在两片褶皱软塌塌的阴唇上上下磨蹭,寻找进入妈妈阴道的入口。
我的心态像一个溺水的人在大海里扑腾,虽知做的是无用功,但还是不放弃希望。
我双手不断的尝试去抓住老江粗短的肉棒,但每次都是抓住空气,紫黑色的龟头已经慢慢挤开阴唇,找到了进入妈妈身体的隐秘之路。
我疯狂的对着那根肉棒乱抓,“不要,不要”的叫着,眼泪都急得流了出来,可还是眼睁睁看着坚硬的龟头慢慢挺开妈妈的肉穴口,一寸一寸的进入妈妈的肉穴,直到龟头已经完全没入妈妈的身体,我的手还在试图阻止老江,“快出来,快拔出来,你个老王八蛋!”我哭喊着,却谁也听不到。
老江丑陋的肉棒随着龟头,也开始一点一点没入妈妈的肉穴,青筋暴起的阴茎体慢慢消失在妈妈的阴毛中。
“不要,快出来,快拿出来!”我哭喊着,看着整根肉棒全都进入妈妈的身体,老江的胯也贴合住妈妈的大腿根,再没有可以进入的长度。
“嗯”老江喉咙呻吟了一下,鼻子向外呼气,像是戒烟很久的大烟枪,多年后又抽了一口香烟后的那种感觉。
我则心如死灰,飘到一边,愣愣得看着老江那油腻的肥肉压在妈妈雪白的肉体上抖动,妈妈肥美的身子伴随着老江胯下的冲击规律的上下晃动。
老江抬起身子,嘴从妈妈的乳头上移开,紫褐色充血的乳头旁,都是老江留下的口水和牙印。
他胯下的肉棒在妈妈体内抽插渐入佳境,从最初的干涩缓慢到现在匀速抽插,渐渐有了“噗嗤噗嗤”的水声,想必是阴道肉壁被老江龟头磨蹭的已经开始分泌爱液。
同时,他的手也没闲着,手指舒展开铺在妈妈的乳房上,手掌心多年劳作产生的茧子摩擦妈妈柔软圣洁的乳头。
老江在妈妈身上努力的耕耘,像一头辛勤的老黄牛。
我飘在一旁,看着两人纠缠在一起的下体,不敢细想我出生的那条通道,正被老江的肉棒如何蹂躏。
老江大脚蹬在床单上,妈妈的小腿从老江腰部两侧伸出来,右脚小脚趾纤细,足弓明显,小腿肚子到脚掌曲线流畅。
妈妈平时很注意全身的保养,包括脚掌,上面白嫩如新,没有死皮和茧子。
妈妈左脚的袜子还没被脱掉,老江的抽插使得这只脚在空中无助的晃动。
我的心情也如同这只小脚丫一样,随着老江在妈妈肉穴里的冲击,被撞得东倒西歪。
这个时代的我,已经在床上睡着。
这个时代的爸爸,可能还远在千里之外陪客户应酬。
而这个时间的妈妈,正在床上被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压在身下奸淫,胸前曾哺育过我的奶子被男人手掌揉搓取乐,那个曾只被父亲涉足的肉穴通道,正被男人肮脏的肉棒不断贯穿。
我飘在现场,却什么也做不了,救不下妈妈,只能像一个监视器一样,去见证着男人对妈妈的奸淫全过程。
老江年岁已大,可能也很久没开过腥,他匀速抽插了一段时间,就缴枪投降,一声闷吼将攒了多日的子孙液,尽数射入妈妈的肉穴。
想着我来到世界的那个通道,此刻流淌着老江这种流氓的滚烫精液,我就一阵胸口闷。
老江刚从妈妈身上爬起来,小孙就迫不及待的爬上床。
他像一只小狗一样趴到妈妈大腿中间,微微抬起妈妈雪白的右腿,顺着大腿向脚舔舐过去。
小孙的舌头细致的舔着妈妈的右脚,像吃精致的下午茶一般。
他把妈妈的脚踝,脚心,脚掌和脚趾,每一寸都不放过,一点一点的舔过去,像是脚上有甜腻的奶油似的。
同时,小孙把妈妈穿着袜子的左脚移到自己鸡巴上,控制着妈妈柔嫩的脚趾和掌心隔着棉袜给自己的龟头按摩,享受脚掌上的柔软。
坚硬的龟头背将妈妈柔软的脚心顶住,似乎脚步的温暖也顺着袜子传递到他龟头的神经元上。
这场面极其的怪异,小孙似乎对妈妈的肉穴和奶子都不感兴趣,而是完全的一个足部爱好者。
我回想起第一天他们见面,他似乎也只对妈妈的脚产生兴趣。
小孙呼吸越来越沉重,贪婪的舌头大口舔舐妈妈的脚掌,每一寸都不放过。
可能是妈妈脚掌的柔软质感过于刺激小孙的感官,他身体一颤,白灼的液体从他的龟头马眼涌出,像是泉水一般从龟头和袜子接触的地方涌出,全都黏在妈妈的棉袜周围,浸透了棉线纤维。
两人分别在妈妈不同部位射精,进入了贤者时间,重新穿回自己的衣物。
陈老师此时也进入了房间,眼睛一扫床上的妈妈,深吸一口气,从卫生间拿出来一块湿毛巾。
他细致的将妈妈身上和袜子的口水,体液和精液全部擦干净,又将妈妈的衣物悉数穿回。
最后又把妈妈头下垫了一个枕头,将一块毯子盖在她身上。
“好了,你们两个也爽过了,咱们快走吧,买家很快就要来了。”陈老师朝老江和小孙说。
三人很快走出房间,刚才还香艳无比的房间重回了平静。我定了下心神,看了眼还在昏睡中的妈妈,飘向了三人离去的方向。
……………………
KTV外,老江拿着一个牛皮文件袋坐进了一辆高档轿车的后排。前排司机是一个高大的中年男人——-父亲的领导金总!!!
我飘在汽车里,不可思议的看着金总。而他只是平静的转过头,将一个黑色尼龙挎包递给老江,说“说好的数目,全在里面,你点点。”
老江接过来将拉链打开,里面全是一捆捆纸币,老江点了几下,说:“没问题,这是你要的照片。”
金总一把将老江手中的牛皮纸袋接过去,里面是一个MP4模样的设备,屏幕亮起,上面的照片正是妈妈和陈老师交欢的场面!
路灯的黄光打在妈妈的脸上,脸上的每一处细节都看的一清二楚。
妈妈和陈老师赤裸身体纠缠在一起,温柔的望着陈老师,这一幕被拍得清清楚楚。
金总睁大眼睛,似乎想看清楚照片每一处细节,而后点点头,冲老江说:“不错不错,你们可以走了。”
“好的,谢谢金总。”老江说完下了汽车。金总的汽车也在几分钟后,在夜色中驶离了这个街道。
“可这老江和小孙随后淫辱妈妈,应该就是他俩自己顺路在妈妈身上揩油,并不是金总要求的。但如果妈妈第二天起床发现身体不对劲,也会觉得是昨晚和陈老师做爱留下的。”
“可是金总,怎么会和这三个无赖搅在一起,他们是怎么认识的呢!?”
眼前一黑,时间的齿轮再次转动………
……………………
这次的地方是一个酒店的房间里,看格局应该是乐华大厦的酒店:
“玩归玩,闹归闹,你在我们乐华拍你妈逼呀?”一个五大三粗身着黑色衣服,带着金链子的大哥朝包房内跪着的三个人吼道。
那三人正是陈老师,老江和小夏三人!
他们仨脸上都挂了彩,看来都刚被人痛殴过。
一旁还站着一堆看着像是流氓打手的人,他们站在大哥左右,不怀好意的看着三人。
一个穿着暴露,打扮妖艳的女人此时从客房卫生间里走出来,冲三人白了一眼,说“大哥,这仨人肯定没少拍,我这出个钟,全被他们拍光了,以后还怎么卖呀!”
“你们还挺聪明,搁我们乐华玩高科技呀?”大哥抬起手,抖了抖手中的东西,是一个伪装成公文包的针孔摄像装置。
“你们几个外地的也不打听打听,我们乐华是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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